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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有參與無妄合作社這張專輯的製作,雖然不是很熟的朋友,但一直有在follow他們在幹嘛。從Hard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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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有參與無妄合作社這張專輯的製作,雖然不是很熟的朋友,但一直有在follow他們在幹嘛。從Hardcore Punk fuck everything 時期的罷黜者,到318時這群傢伙衝進立法院裡喝啤酒幹警棍。到DIY龐克場景串聯,從在地社造再到大觀社區抗爭。某年台北有下雪的冬天他們還在某個橋下辦了一場一場超爽DIY游擊演出(那場我竟然沒去超幹) 。

這張專輯應該是還蠻不順利的,從年初錄音前鼓手在某個橋下party摔斷手,團員走了來了又去了,發片場前幾天主唱氣胸發作,又因為疫情只能讓演出一延再延。彷彿跟專輯所講的概念鏡像呼應,從fuck the system到fucked by system。
前幾天看三島由紀夫vs東大全共鬥的時候,裡頭芥正彥有一段關於解放區的悖論,只存在幾個小時的解放區是永恆的存在嗎?曾經的反抗會是永恆的反抗嗎?當假想依附的客體消失如何驗證自身主體性存在的事實?正如平靜的告別裡寫著 "開始學著不跟世界作對 浪漫要比搞砸來的多一些" ,搖滾樂就是一種姿態,少年們期許可以仰望著搖滾英雄的背影對抗這個世界的姿態,但搖滾英雄都是我的英雄學院裡頭的歐爾麥特 ,強壯影子的另一面只是被社會現實揍個遍體麟傷的臭皮囊。少年投射的對象只不過是納西瑟斯水中的倒影。

那曾經的反叛究竟還是不是永恆的反叛?應該算吧?創作是反抗最犬儒的一種方式,至少無妄合作社還選擇繼續反抗,只是從fuck everything 到fuck自己,少年繼續找尋著可以投射自己的倒影,嘲笑對面有多狼狽,笑著流淚,假裝慈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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